“我有钱。”芳裀笑道,“没有地方可以花销。再说了,这个也是以前相好送给我的,无本之物,谈什么贵重。”
司玉藻觉得芳裀是个奇女子。
芳裀身材很好,歌喉一般,她做歌女完全是吃色相这碗饭。可正是如此,旁人就会放松对她的警惕,好像她和她的歌喉一样平庸无味。
“芳裀,你为什么会做这个?你这个人如此漂亮、练达,不管做什么都能吃一碗饭吧?”司玉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