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似刀,一寸寸割开肌肤。在风里站得久了,脸会皴裂,留下细小的小裂痕。
干燥,疼痛。
顾轻舟下车时,用披肩盖住了头脸。
西北的寒风,让她无所适从。她调治了些药膏,夜里涂抹上,保护肌肤,然而白天出门,还是感觉不舒服。
蔡长亭道:“这样怕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