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你要教我们什么啊?怎么父皇那么重视?”坐在最前面的李承乾显然是毫无紧张感,很是自如地想和姜云明聊十块钱儿的。
“就是啊,我父亲还说让我一定要来,无故不可缺课。”长孙冲也有些百无聊赖。
他们都太过熟悉了,完全没有他们从前上课时面对老师的紧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