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六月天,那所谓的梅枝都是光秃秃的枝桠,但她却看得入神。
谨竺端着热茶,刚步入长廊,就透过楹窗看见她将头埋进双膝的动作。
稍顿,谨竺轻吐出口气,推门而入,素来谨慎的人却没发现。
她将热茶放下,终究是说:“小姐又是何苦?”
“您若真的不愿,不妨去求求夫人吧,待嫁入王府,就真的没机会了。”
屋内倏地寂静,洛韫丝毫不意外谨竺会察觉到她的心思,她没动,只是声音稍哑:“求了又能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