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在骊回京的路上,偶尔会习惯性地偏过头,然而身侧是空的,再不见那清俊的面孔和始终望向她的目光。
“在骊?在骊?”顾敬元回头喊了她两声,“想什么想出神了?”
顾在骊回过神来,说道:“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什么玩意儿?”顾敬元皱着眉。
“驾!”顾在骊没应,加快赶路度。
后来,顾在骊回京忙着帮忙朝中事宜。
再后来,朝堂稳当,她也不再随父亲出入军中,卸去戎装回了家,看看花弹弹琴,和三两友人小聚浅酌。
偶尔,她也会想起荣元宥那次醉酒后忽然落泪的样子。
她笑笑,再饮一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