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元点头。在院子里的石凳坐下。
顾见骊疑惑不解地跟上去,在父亲对面坐下来。她说:“我以为父亲经历了上次的事情会更握紧手中的兵权。”
“见骊,??君心难测,??不管是昌帝还是守帝。今日昌帝能对父亲下手,明日守帝亦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只能是一时。而想要一直留在那样的高位定然如履薄冰,双手染满鲜血。”他摊开双手,看着掌心,??笑了,“父亲的这双手只愿握着重刀上阵杀敌,不想再在朝中为了权势做些无趣的勾心斗角。而且……”
顾敬元沉默了很久,才道:“而且为父这辈子所有的才能全在行军打仗之上。其余之事粗心大意,并不善于朝中争权。甚至……连挑女婿的眼光也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