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账本上的一片红色赤字,原以为季舒墨一死自己就高枕无忧的楚慕青瞋目切齿,暴怒的脸色瞬间铁青:“我不过是禁闭三个月,你们竟搞得一团乱!这是想气死我吗?!”
“属下不敢。”一名中年女子跪倒在地,惶恐道,“大灾后,整个京城商业萧条,原本情况就不乐观。往年最盈利的锦绣衣阁因闹了老鼠无人光顾,谢记所有的店铺又似跟我们作对般,不停地拉低价格,抢占走了不少我们的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