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得的是癌症,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全身都转移了。她很疼,疼得不行的时候就会叫静书和她爸爸的名字,汗水和泪水把床单都浸湿。静书试过让妈妈抓住她的手,结果她不仅被捏得瘀青,而且直到现在她都还记得妈妈手心那种彻骨的冰凉,那是她无法想象和分担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