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将喜怒哀乐都藏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
这些天来,沫沫为了把《赤伶》这首歌唱好,不知道练习了多少遍。
但这一次演唱,是她把这首歌唱的最好一次。
全身心的融入进歌曲,自己整个人都进入到了歌曲的意境之中。
戏台之上,她唱着悲壮的戏曲,在那一名名倭军身后,有人在浇灌了汽油的柴火之上,点燃了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