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只有五六岁年纪，经过木梯旁的时候停了下来，从布包里拿出一个油纸包着的肉馅包子，递过去，道：“阿爹，给你。”

陆老五生怕自己手上的尘土弄脏女儿的衣裳，没有伸手去接，而是低声说道：“丫头，好好认字习武。以后在外面见着阿爹，不要喊，知道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