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之后,唐安芙才听王伯说,昨天傍晚齐辰派人回来说睡在军营,过了会儿宫里也派人到王府说唐安芙睡在宫里,王伯这心一夜都悬着,最担心的就是身在宫中的唐安芙,见她平安无事的出宫,心中大石才敢放下。
唐安芙坐在回王府的马车上,低头看见自己腰间挂着的一只玉牌:“咦?”
这是昨晚她在南园机关里发现的,她明明搁在枕头边,怎么现在挂在腰带上带出来?
想来是早晨宫婢伺候她穿衣时,误以为这是她的玉佩,便顺手给她挂上了,唐安芙在宫里时要集中精力应付皇后,竟没注意自己腰间多了个玉牌。
再说这玉牌是那般隐秘藏在段贵妃宫中的,若非她昨夜突发奇想要看书,找书的时候才偶然发现,也就说明了,宫里的人大约是不认得这玉牌的,都以为是唐安芙的私物,就这样给她堂而皇之的带出宫来。
将那玉牌又翻来覆去看了一遍,依旧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唐安芙便将之从腰上解开,绳结流苏团团放入内袋中。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齐辰生母宫里的东西,还是别让其他人知晓的好,以后找个机会看能不能问问齐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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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芙回到王府,把昨天晚上在宫里大杀四方赚到的几万两银子入了王府的帐,王伯全程傻眼,似乎感觉昨天晚上担心自家王妃的安危实在是件多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