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无视杨间那冷冽的目光，语气平静道；“你经历的事情不少了，很多道理现在也不需要我来解释。”

“道理是这样没错，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私心，意识和诅咒剥离成功后，你会心甘情愿的将我的意识返回？而不是永远的困在灵位里，偶尔给我上几柱香？那种方案如果成功的话，不只是郭凡，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取代我。”

杨间说着，鬼眼睁开，鬼域瞬间向着周围扩散出去。

现在这第五层还没有封锁，他的鬼域可以渗透到外面去，只是渗透的速度不算快而已。

“驾驭三只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不会有人比你更合适，郭凡只是一个应急的替代品而已，免得你死后厉鬼复苏成为一个隐患。”

王小明认真说道：“如果你真的有这样担忧的话，那么这次的方案实行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