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眼无视他阻拦继续将手中的药粉倒在了傅景珩伤口上,然后又扯了纱布给他包扎伤口的秦笙,眼中划过了不屑。
点了点下巴继续淡淡的道:“您自己看,像这种包扎伤口不过是最简单的疡医手法而已,随便来个完全不懂医术的人都能做到,要是这才是您请我过来的目的,那我只能说抱歉了。”
“不过容我提醒一句,三少体内的内伤相当之重,即便现在我已经把人救醒了,但要是不能及时治好内伤的话,三少还是会有性命之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