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冰冷赶人的声音,陶艺然脸上露出柔弱的表情:
“我和知深是好朋友,我们之前也有过合作。知道你手受伤,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钟晚,我自作主张跑过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病床上的少女冷笑一声:“我当然会,所以,拿着你的东西,消失在我面前。”
陶艺然脚底就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
她声音急切,自动曲解钟晚的意思,开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