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一听又忍不住嘤嘤地哭了。
温平笙跟家人说了会儿话,就困得打呵欠了,然后温母看她还受着伤,就赶紧催她去睡觉,他们去住酒店,明天白天再来看他们。
“手很疼?”翊笙挽着她回房间。
“嗯,挺疼的。”她颔首,如实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