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不愿意回忆当日的情形,那日我躲在罗衣月季里面。岭南的中秋也是热的,一袭袭的热气往人身上蒸,所以并不冷,只是我觉得羞怯,缩在花墙后,也忍不住抱住腿,更是借散下来的长发略做遮挡。
不知道林重檀什么时候找到这边来,我不敢随意动,呼吸都很轻。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我等久了,忍不住偷偷用手指扒开些枝叶,外面似乎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