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刚好考上沪上的大学,张月娥是送女儿上学的,和凌母顺路,就结伴过来了。
凌母摇摇头:“我有不认识几个字,哪里知道怎么走?”
凌父也摇摇头,老头提着各种大包小包,走路都费劲,更别说看路了。
三人倒想问路,但一口的荷兰方言,不是本地人根本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