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出境,说自己是逃出来的,那也意味着在华夏他没有任何依赖点。他怎么可能跟人打电话呢?除非是通风报信,除非是另有预谋的通话。
这一切都让项叔感到强烈的不安,此刻项叔的心里是很煎熬的,他整个人都好像停滞了一般,数分钟之后,项叔才回过神儿来似的,径直大步走向文枭的房间,所有人都没说话,只是跟在项叔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