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你不是能耐挺大吗?”监牢中,景驹靠在墙上,百无聊赖的撕扯着铺在地上的稻草,嘲讽的看着秦嘉,“这什么权利都在你手里,嗯?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倒是不怎么生气,只是单纯的想恶心一下这个成天对着自己颐指气使的所谓“大将军”而已。
如果不是那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的陈胜,你们这些泥腿子怎么可能爬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