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官人”,福接过茶盏一仰脖喝了大半盏后,这才捧着小口的呷起来,“小的使钱问过禁子,就在燕兴国被关的当天晚上,闵府二管家闵苏安到过牢禁,就是因为看到了他,小地好容易搭上线的禁子无论如何不肯再帮忙了,他既不肯打听传话,小的又进不去牢禁见燕兴国,是以闵苏安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无从得知。小的这边没了法子就只能从外面着手,忙活了好几天也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知道这几年每逢四时八节牛祖德往闵府的孝敬着实不少”。
“这就够了”。唐成一拍膝_从来福对面地胡凳上站了起来。“当日知道牛祖德独霸着龙门草原生意地时候我就想着他背后得有根子。却没想到他地根子这么硬。竟然会是本道观察使闵潜”。
来福明白这事地要性。更别说唐成地脸色还是少见地沉重。一时也从胡凳上站了起来。“大官人。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