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比赛,所有人昨晚几乎都练到三点才睡,刚在飞机上又补了两小时眠,现在更没精神,刚上车就睡熟一片。
只有简茸,虽然他一路过来满脸淡定,但第一次出国,难免还是有些小激动。
路柏沅刚垂下脑袋,肩膀被人很轻地碰了一下。
简茸坐得很直,把口罩拉下来说:“垂着脑袋睡不舒服。”
“嗯?”路柏沅尾调向上拖,带着几分倦意。
简茸说:“可以睡我肩上。”
路柏沅看了一眼他单薄的肩膀,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