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外套。”他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语气也很硬。
路柏沅接过外套,抬手刚要穿上。
“慢点。”简茸皱着眉,问:“右手能抬吗?”
路柏沅说:“能。”
简茸看着他穿好外套,目光不自觉一直跟在路柏沅的右手上:“疼吗?”
路柏沅轻声道:“上了麻醉,不疼。”
简茸心疼地咬了一下牙,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