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怎么敢的?”
芬里尔话音刚落,海森堡便饶有兴趣的笑了笑。
一边笑,他还一边伸出手,又揉了揉芬里尔的狗头。
直到把这狗子搓的愈发不满,海森堡才呵呵一声,笑道。
“那可是尼格霍德啊,我怎么敢的呢?
但你在问我这句话时,就没有想过另外一件事么?
他是尼格霍德,没错!
但我是海森堡!”
话音落下,海森堡一改嘴里方才的轻松,转而无比严肃的继续强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