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本是专程腾出时间教授女儿枪法,如今被陈宫捣了兴致,面露不悦之色。
“先生?怎么了?出什么天大的事儿了么?”
“天大的事儿?哼,这可不就是天大的事儿么!”陈宫的脸色依旧格外的难看。“陈硅、陈登父子…我听说奉先你把他们二人请到内府来居住?还拜了他们为左右参军?”
“没错。”吕布坐着点了点头,“陈元龙是玲绮兵法上的师傅,我将他请入内府也方便传授,至于陈硅陈汉瑜,素来是徐州的名士,我聘为参军,也可彰显我善待名士之心,拉拢徐州名士派嘛!”
吕布说的有理有节。
哪曾想,陈宫的脸色骤变。
“诶呀,诶呀…奉先哪,他们…他们父子二人那可是卑躬屈膝的小人哪!当初在陶谦帐下,他们就暗通曹操,去投机取利,悖主求荣,后来被陶谦察觉,差点没杀掉,那是因为陶谦心软,才免他们一死,罢黜他们徐州名士派不用!”
“今天怎么…怎么跑到奉先你面前来了?还跟他们搞得如此情投意合,这徐州名士派与丹阳派本就是死对头,若然传出去,那让效忠于你的丹阳派将领怎么看?”
陈宫说了一大番话,一句比一句冷冽,眉头紧蹙。
只是,吕布完全当做耳旁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