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聂松的话,他抬头,看了过去。
聂松老实地重复一遍:“你穿回古代的话,想干什么?”
好歹是小团体领导发话,其他人不约而同看着他,期待他与众不同的答案。
确实挺与众不同的。
他说:“成亲生子。”
面不改色,语气平静,理直气壮。
说完,面对一张张神情微妙的脸,凌昭只当看不见,独自走到一边,继续沉思。
留下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透出心照不宣的理解。
“林哥就是厉害,能把黄色废料说的那么文艺。”
“他……林哥想女人了吧?”
“废话!谁他妈不想?”
“讲道理,他年纪比我们大……”
“唉,他追江妹妹没用,竞赛班不让谈恋爱,上次给他介绍的那个小辣妹,他又不要。”
“你知道个屁!”
“郭胜,你说话那么难听干嘛?你又知道什么了?”
……
说着像要吵起来。
凌昭全听见了,但没心思管。
他的确有些郁闷。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