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层信息封锁下去，最先受到的影响人是高级权限人员。

若是类似于恶梦病的灾难，第一批顶在前面的正是高权限人员，低层人因为不知道信息，有可能幸免。

不过有的时候无知也是灾难，比如大难临头都不知道，死得太憋屈。

克蒙转了转手中的笔，知道的太多不好，知道的太少也不好，真是令人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