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做过一场。”
郑家的旗舰之上,一名男子站上了甲板,年约三十余岁,穿着宝缎青衫,一条暗绿灵纹锦带系在腰间,一头栗色的披肩长发,双眸狭长,面相上透着一丝凉薄,气机森冷。
“郑哲圣!”
不远处一艘战舰之中,一位七旬老者轻吸了一口冷气,而后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