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听着苏妲己的话，陆程心中莫名升起一种浓烈的罪恶感，他可以听出苏妲己的语气非常真诚，就像是处于疑惑阶段的孩子听到父母教诲那般，他是真没想到这小妞竟然这么单纯，如此说，自己岂不是在某些方面扭曲了一只小狐狸的世界观？

这种做法，嗯……不好！

但不得不说，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