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怀远城已经没有炙热的暑气。
天色未亮的时候,站在城墙上甚至能感到丝丝的寒意,一个穿着斗篷全身上下都裹住的兵丁,再次往斗篷里缩了缩,只露出半张脸。
这半张脸不年轻了,但肤白面俊并没有多少岁月的痕迹,只是一双眼飘忽不定,破坏了相貌的几分堂堂。
飘忽的眼神四处巡弋警惕又敏锐。
“那边有旗子在动。”他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