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死亡么?”安布罗斯上尉凝视着他手底下最好的狙击手,上尉曾被一颗流弹打穿了面骨,失却了鼻梁支撑的脸部就像是一个揉扁的发酵团,软塌塌的。
“为什么这么问。”西蒙继续给狙击枪抹着枪油,大大小小的精密零件分置在工具桌,拆卸枪支和拆卸生命,是他最拿手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