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有血滴落,靴底,尽是湍流,莫大阻力推动着他要向后退去,“走啊,哥哥……”小维多利亚仍旧赤着双足,欢唱着朝街深处奔去,那抹旖旎红裙飞速淡漠,想抓,却是天人永隔。
他爱着过去,也思念过去,更像回到过去,于是西蒙锲而不舍地走着,哪怕一瘸一拐,也该静谧而美满倒在通向莫斯罗斯的路上。
他越过了格莱瑟姆,水晶吊灯辉映,却空无一人,杯盏齐整,似为飨宴,无数双暗地里的眼睛漠然地望着这个血尽躯残的人,没有人阻止也没有发声,只是这么一点一点目送着西蒙走向海德拉的礼堂,走向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