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记录,代号为,是否需要启动应急预案?东河雷达站、高空t组气球于四分钟前传来了未知生物讯号,又在一分钟前取消。”主管抬头扫了一眼被防空网斜斜竖向分割成12块的总屏,12个热气球组正逆着风例行观测,六个小型雷达基站覆盖了哈里斯堡地面基地外圈百余公里。哈里斯堡如今没有更多的高频短波雷达库存了,但一百公里够让防空部队得到预警。
指肚摩挲着克雷巨型机光滑机身,主管略略沉吟一阵。“不必,这个月有三次应急情况了,或许是恶魔鸟提前迁徙了,发消息给g组气球位,增加对山脉的监控。”
“收到,这就去。”
环顾着小小的防空司令部,加上主管也才不到二十人,键盘敲击声,耳罩下“嘟嘟”声,被红绿双色映照过的显得诡谲的机箱液冷道,还有挥散不去的咖啡、藤茶酌饮“咕噜”声,一个连续战备值班超过十六个小时的雷达监控员挤破一粒利他林的铝箔纸包装,温水送服。热烘烘的汗味、袜子臭味,甚至还有一丝烤焦过后的焦味,这一切仿佛都在锤击着主管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