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挺心胸宽广的,
谁让我不痛快,
没事儿,
我让他全家一起永远无病无痛。”
屈培骆则道:
“大战未了,伯爷您以为,打赢了我一场,大楚,就亡了么?”
“我自哪里来?”
“燕国?”
“不,是水上,你应该收到了消息,荆城的粮仓,已经被我烧了。”
“大楚,还是能坚持………”
“我自哪里来?”
“什么?”
“我自据羊城来,我在据羊城下,待了好多天,却未曾向城头放出一根箭矢。”
“伯爷,您到底想说什么?”
“我在据羊城下,每天吃着御赐的糕点,看着独孤家的军队,看着其他各家的军队,绕过据羊城,径直向北而去。
我不会骗你,我没见到我那位大舅哥,也就是你们大楚的摄政王,但………”
郑伯爷低下头,看着依旧将刀横在脖子上的屈培骆,
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