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不出意外的话,此人应该是东南祖家的人,祖家嫡长子祖东成在我们军中被看押着,但祖竹明的二儿子则在很早时就被送入了上京担任禁军都尉,有点类似于质子的意思。
眼下他这般激动,应该是认为自己的哥哥已经死于我军手里的缘故。”
瞎子这些日子这般多的卷宗和那些乾国俘虏官员的聊天,自然没有白费,跟个百科全书解读一样,省得郑凡一进来就两眼一抹黑。
心里有数后,
郑凡忙开口道:
“这位,可是小祖将军?”
“燕狗!燕狗!”
祖东令一边挣扎着一边继续大骂。
“小祖将军,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我与令兄可是一见如故,早已结拜为异性兄弟,按道理,我也应该是你兄长才是。”
祖东令闻言,愣住了,在场很多人都愣住了。
邵文杰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忙道:
“祖将军,退下!”
“我大哥还没死?他还没死?”祖东令有些激动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