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点点,热热的感觉?”
“我的血,是冷的。”
“哦,抱歉,我忘了。”随即,瞎子北又“望”向丁豪,道:“先生,下面呢?”
“这个……这个,北先生,我们是可以画图的,不用这样……”
这么大的一根银针,直接刺进去,像是直接拿人体当绣花布一样。
哪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丁豪,也是觉得眼皮跳得慌。
这就跟英勇的警察叔叔也会怕牙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