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买的是坐票,即便是节假日,长途的绿皮火车上硬座车厢上也不算太挤,大概每节车厢零零碎碎地空着几个座位。
刘长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靠着窗,看了看即便没有明显污渍,依然被岁月模糊了的车窗玻璃,窗帘倒是显得洁白干净,盛放杂物的铝盆子放在桌面上,脚底下还有一个圆框垃圾篓,车里开着空调,让皮肤一下子舒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