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呢,”哈兰来到离我们只有不足百米的地方,看上去丝毫不担心在这个距离被我或者珊多拉突袭:对我们这种级别的家伙而言,几百米基本上和近身格斗是一个概念的。哈兰却全无担心,“我还活着呢。”
珊多拉用冰冷的视线注视着几十米外的敌人,后者的状态显然算不上好,尽管他用浮游炮战术成功地拖延到现在,而且依靠战斗经验和技巧无数次从珊多拉和我的攻击下全身而退,但他身上仍然伤痕累累。庄重威武的军制服上有数个裂口,每个裂口下面都是几乎贯穿身体的恐怖伤痕,希灵使徒体内没有血液,哈兰的伤口中涌动着的是不断逸散的暗红色能量。这些伤口无法顺利愈合,因为他被我命中了一次。现在虚空的力量仍然在他体内盘踞着,不断破坏他的自我修复机能。如果当时我能打的更准一点就更好了,说不定战斗可以早点结束。
看着这样的敌人,珊多拉面无表情:“那你就继续撑着吧,你知道夺灵者的能力性质,当你的精神力跌破被我压制的临界值之后,你已经彻底没法翻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