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习惯那帮孙子隔三差五地跳出来捅自己一刀子了……
甩甩脑袋,我把堕落使徒那档子闹心事儿暂时扔在一旁,然后视线随便一扫,于是一个差点被所有人遗忘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舰桥军官平台的通讯器前,站着一个满脸兴奋手舞足蹈的年轻男人,他穿着一身华丽拉风的战甲,顶着一张用来刷卡都能成世界富的万恶之脸,正在对着眼前的通讯器滔滔不绝,看模样正说在兴头上,然而却没有一点声音传过来:我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是用隔音场把他和通讯器屏蔽起来了。
“那个……还在说哦……”浅浅抓着我的胳膊,很小心地往后蹭了蹭,一边小声说道:仿佛生怕把前面那个人形rap机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