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机的舱门打开之后,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正在飞扑过来的身影,那连在一起连续两声的欢快呼叫显而易见是浅浅的声音,而紧跟在浅浅后面跑过来的,则是维斯卡和潘多拉这俩永远都一米二甚至由于绝对精确连身高都变成了帝国标准计量单位的小丫头,前后三个飞奔过来的身影有两个直接趴在了空港登6区边缘的透明屏障上,而从刚才开始就故意落在最后的潘多拉则淡定地打开屏障,不紧不慢地跑到了我身前,灰蒙蒙的眼睛看着这边求摸头。
这丫头,终于学坏了。
一边揉着某三无柔顺的黑,我一边感慨道。
世界上最可怕的家伙,果然是平常最不说话的那个——他们在沉默中就把馊点子计划到算无遗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