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树荫下,父亲挥着手让他过去,走到跟前,阿乙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父亲的苍老。
他老了,头发全白了。
“咳咳,乙儿,有没有恨过父亲?”
轻咳了一下,父亲喘息的问道,他也许是预感到了什么,所以,想在他走之前,找儿子细细的问询一些事情,一些积压在心底的事情。
自从那年以后,阿乙就时不时的发呆,尤其是在爷爷死的时候,还有他的新婚之夜,这种感觉就变得尤其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