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眼神里的不屑蔑视,更如利剑,戳得她的自尊如筛网,瞬间千疮百孔。
她嘴唇颤抖,舌尖紧紧抵着齿关,霍然抬头盯着张洗马,满心的愤怒和屈辱仿佛瞬间便要冲关而出。
为什么是文臻!
为什么又是她!
为什么无论什么时候,她以什么方式出手,她无论在不在场,都能阴魂不散地,一刀刀戳在她心上!
她拿清白做抵,却在这朝堂之上,被她再次将清白踩在脚下。
不用抬头看,她都知道,那些官儿,现在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