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扁的,巴掌大,上头的花纹都已经被侵蚀得差不多了,却可以看出最初的精致讲究,也不知道是哪家过路的公子,落下来的小酒壶。
这简直是莫大的收获。
她仔细闻了闻,确定没有问题,才用雪水洗干净了,又灌满了在火上烧,烧热了,才扶起燕绥的头,抱住他,将水一滴滴喂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