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东山坐起身,抖了抖袖子,用胳膊擦了擦石板,砚铭为十六字,沐日浴月,形体健全,精神饱满,反以相天。
崔东山问道:“当年是谁让你来宝瓶洲避难的?”
柳赤诚笑呵呵道:“这个不能讲,出来混,义字当头。”
崔东山点了点头,用手指抹过十六字砚铭,顿时一笔一划皆如河床,有金色溪水在其中流淌,“佩服佩服。”
柳赤诚立即说道:“救命之恩,更是大义,那个名字,可以讲可以讲。”
在宝瓶洲,眼前少年是无敌手的,这与境界关系不大。
只跟脑子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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