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抱怨声最响亮的高大汉子胡三歪了歪嘴,没好脸色的瞟着那长得秀气的年轻官人,“呸,这兔儿,是去哪边卖屁股了,耽搁外公这……”
咚的一声,胡三捂着肚子,重重的一下肘击让他痛得五官都皱起来了。
刀疤青年脸全黑了,狠狠训道,“少说两句!”
“那小倌儿是……哥哥你怎么又踢我?”
刀疤青年阴沉着脸,一幅恨不得把身边的夯货踹死拉倒的表情,他低声说了两句,胡三猛地回望向年轻官人,脸上的神色顿时就惊疑不定起来,“他是韩相公家的衙内?”
“耽搁了诸位这么久,时候已经不早了。诸位还是早些上车早些休息,早早养足精神。”韩钟不再与人寒暄,催促着军官们早些上车,“这几节都是卧铺车,诸位选一张床可以早点安歇,有什么吩咐,尽管对列车员说,也可以对我说,只要能做到的,肯定会设法让各位满意。”
军官们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