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钲脱下斗篷,直接用手抹了一把脸,稍稍弄干净了,向着三人行礼,“对不住各位,韩钲来得晚了。”
“不是子平来得晚,是我们来得早了。”老者笑着一摆手。
他是自然学会在巩州的分会的会长,马脸男子则是会计,最后一位就是副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