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干脆就听着宰相的吩咐,至少,在过去重重突发事变中,眼前的这位宰相,还没有输过一次。
章惇走了,太医还没到,韩冈回到政事堂的正厅,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尽管早已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但孤独的坐在宰辅们议事的正厅中,他的心口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
太后的病症不轻。
虽然韩冈没问,甚至逼两位医官向轻里说,但在医学界浸淫已久,韩冈的医术不行,可眼光还是有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