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城头上,信使被景诚的亲兵一刀站下了头颅。狂叫戛然而止,只剩噗噗的喷血声。
围观的官兵,基本上都是除了鸡鸭之外,没见过血淋淋的杀生场面。北方时常会围观刑场,南方却不多见。就在身边看见活生生的人被砍下首级,好些个士兵都吓软了脚。
宗泽虽为南人,但类似的场面还是见过不少,他倒是惊讶起景诚的这几位并不起眼的亲兵来。
一刀断首,刀法如此利落,非是积年的侩子手或是久经战阵的老卒不可为。宗泽用心打量起这几位亲兵,一个个相貌沧桑,皆是有别于南人的精悍。
“拿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