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使拼命挣扎,叫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
“斩了此贼!”景诚大喝,“说书听多了,贼子也敢称使节。”
让贼人报上名号就够了,剩下的多听一句都嫌污耳朵。
如果在仁宗时代,搬出牛酒犒劳贼人,祈求其高抬贵手的官员,还能留下性命。
现在的地方官要再这么做,朝廷就算要留他体面,也只会是免了枭首一刀,白绫、鸩酒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