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冈的脸色微微泛白,掩在袖中的手攥成了拳头。赵顼的病情远比想象得要重得多。这一次的中风,从时间到结果,都是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通往外殿的通道上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随即章惇便出现在门外,又毫不犹豫的跨步进房。
“陛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