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愧不敢当。此乃是陛下圣德庇佑,也是将士用命,更有苏缄力遏交贼兵锋两月,让交贼疲不能兴,最后为官军所破。”韩冈叹了一声,“未能救下邕州,臣有愧于陛下。”
“卿家一路南下,行程之速,世所共知。邕州城破,运数而已,非是卿家之责,卿家何须愧疚。”赵顼宽慰了两句。话头一转,便向韩冈问起他最关心的问题,“交趾妄兴大军,入我国中。荼毒三州,致使生民罹难。不知以卿家看来,可否攻入交趾,破国惩贼?”
“交趾可破!”韩冈猛然抬头,双目灼灼的看着赵顼,给了一个明确地回答:“也必须破!”